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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好人不好吗？”

如果你是唐人，该给你的我不少你一毫，不是唐人，而是心怀叵测者，我给你的也不会少一毫！”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首诗是白居易作的，意境十足，就是他的绿蚁新醅酒的质量差了一些，方正拿来的绿蚁酒还不如白居易诗里面的，至少人家有意境，方正则什么都没有。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这个计谋很拙劣，但是，部族里的人却真的相信，很多女人甚至会信誓旦旦地说，塞来玛肚子有一围大的时候，云初是她们用脚踩着木棒从塞来玛的肚子里擀出来的。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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