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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刘雄捡起开山巨斧瞅了一眼就丢开了不屑的道：“完全是花架子，想要破甲还不如用陌刀。”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倒是有一只肥硕的旱獭沿着高坡在荒草中追逐了这支队伍一阵子，最后，也因为看到了天空中盘旋的金雕，就钻进草丛消失不见。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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