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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反正，唐人总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就算胡人能占到一时的便宜，马上，就会有更多，更加凶残的唐人过来，把刚刚获得胜利的家伙连根拔掉。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白羊部的男人们都喜欢塞来玛，真正愿意靠近塞来玛，能跟她相爱的人只有羯斯噶。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云初惊讶于胡人的礼貌，很快就发现，这些在戈壁沙漠里经常扮演强盗的驼队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换上的这套唐人衣衫。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而这两位，昨晚跟着云初混了一顿野菜羊肉馅饺子之后，三人已经是可以拉出去割鸡头，烧黄纸的亲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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