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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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