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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云初总以为何远山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混子，没想到当他从后腰抽出两柄香瓜大小的铜锤一路横砸着向前突进的时候，云初这才相信，这个混账能代替方正成为大关令，并不是因为给裴东风下跪。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云初实在没有面对一群大唐土著裸男说话的勇气，借口看行军灶烧好了没有，快速与这群野人拉开了距离。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塞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道：“你从来就不是塞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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