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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云初实在没有面对一群大唐土著裸男说话的勇气，借口看行军灶烧好了没有，快速与这群野人拉开了距离。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大唐天子李世民认为，商贾不事生产，依靠低买高卖获利，乃是盘剥百姓者。

听了兵曹刘雄的判断，不仅仅是何远山，方正两人感到奇怪，就连云初本人也非常的诧异。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比如——吃旱獭！

云初仔细研究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口中不停地道：“庭州距离龟兹一千五百里，也就是说，人家要是准备找我们的麻烦的话，应该快到了。”

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告诉塞来玛自己为什么会带着她们母女在这个并不适合捕捉旱獭的时候来到草蜢湖。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云初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因为那些亲眼看着亲人族人被唐人强迫胡人们给切碎，那些孩子本来很恐惧，到了后来，他们居然神奇的不再害怕，虽然被绑在柱子上，一个个却死死地盯着站在高处的何远山，云初等人，目光很可怕。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这一次，他不管了。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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