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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为了让牛肉变得微甜，云初往里面添加了一些泡开切碎的葡萄干，葡萄干的果糖与盐巴融合之后，就会把牛肉与沙葱混合之后的青草味转成带着一点野生浆果酸香的复合味道。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虽然这东西的卖相不如羊肉汤面，谷物的清香再加上味道浓烈的羊汤，混合之后，再用一把葱花调和一下，依旧让这些人吃的不亦乐乎。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从这个家伙虎步龙行的走路姿态还能看出来，他以前应该不是文官，应该是一个被人踢出武将队伍的倒霉蛋，在大唐，武将比文官更加尊贵。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我说了——不许学！”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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