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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眼睛里进沙子了。”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白米饭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加猪油，酱油搅拌后一大口，一大口的吃，更可以加上糖香香甜甜的吃，讲究一些的可以来一碗红烧肉配着吃，再讲究一些的可以浇上红烧鱼的汤汁，至于将佛跳墙浓稠的黏嘴的汤汁跟白米饭搅拌在一起后……那滋味，会让人觉得不负此生。

在头雁欢快的鸣叫声中，更多的斑头雁如约而至，刚才还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的草蜢湖，立刻就热闹起来了。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侯三站在水渠里，他觉得眼前这些水被他的脚给污染了，需要等干净的水流从上面流淌下来的时候，再用水罐装水，才能符合云初的要求。

不仅仅有滚烫的蒲公英茶喝，还有按摩肩膀的服务，只不过，塞来玛媚眼如丝的服侍羯斯噶，娜哈则胡乱在哥哥肩头乱捏。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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