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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这只有着漂亮黑眼窝的大尾巴羊，长着一对一尺半长的螺旋形硬角，再加上一道高高的鼻梁，所以，这是一只公羊，也是云初最喜欢的一只头羊。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你不用害怕我，等羯斯噶谋划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离开，你只需要记住，你有一个名字叫做云初，长着黑头发，黑眼珠的儿子，总有一天，你会在这个戈壁上听到关于我的传说，就像你经常唱的歌谣里的那些英雄一样，我的名字也会被所有人传唱的。”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倒买倒卖的玉石生意，香料生意，以及金属制成品，当然，干这些生意的隋人大多跟唐军将领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砍突厥人的次数远比以前被突厥人砍的次数多了很多，砍铁勒部其余部族的次数也比以前多很多。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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