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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个春草青青的山坡上，云初举起了巴掌，娜哈撕心裂肺的哭声再一次响起。云初知道自己不是母亲塞来玛的亲生儿子，娜哈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我就要吃旱獭——哇！”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云初得到了一套茶具，那么，何远山得到的东西应该更多，由此可见，云初当说方正一个月只收四千贯这中间有猫腻的事情是真的，他真的只上缴四千贯，自己留下了更多的东西。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