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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吃面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双腿在不断地颤抖，只要嘴里没有面条，就会迸发出一阵阵类似感叹的咒骂！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云初不明白自己一张纯粹的唐人长相，为什么会影响到长着一头淡黄色头发，两个绿色眼珠的娜哈的长相，觉得这纯粹是塞来玛用娜哈的长相来隐瞒云初来路的一个计谋。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塞来玛的筷子运用得非常熟练，她甚至不怕滚烫的旱獭肉，从云初切开旱獭之后，她手里的筷子就没有停止过。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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