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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僧人睁开眼睛之后问玄奘：现在是哪一个佛年的昌盛时代？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这让塞来玛非常的愤怒，不止一次的向那些女人发起攻击，有时候是丢石头，有时候是丢纺锤，更多的时候是吐口水跟咒骂。

他不仅仅是脖子黑，脸也黑，手也黑，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论是谁在高海拔地区整日顶着紫外线放牧干活，都不可能变得白皙。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小雪花，后来就变成了大雪片子，最后大雪片子也变成了一厘米左右晶莹剔透的冰片子，这东西竖着从高空落下来，均匀地插在泥地上，瞬间就被温暖的大地给融化了。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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