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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娜哈是塞来玛的女儿，还不如说娜哈是云初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刘雄吞咽一口口水，见云初依旧面无表情的往锅里扯着面条，那根黄龙一般的面条，像是活过来一般，从陶瓮里随着云初的手起舞，最后一头扎进汤锅里。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西域这种地方真的很神奇，如此广袤的地域，竟然不怎么生产剧毒蛇，这里的毒蛇一般都不超过一米长，身材纤细，胆子还小，只有很少很少的几个倒霉蛋被毒蛇侵害过，这就导致西域人对于毒物的认知很浅。

“呜——”

塞来玛的筷子运用得非常熟练，她甚至不怕滚烫的旱獭肉，从云初切开旱獭之后，她手里的筷子就没有停止过。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看到这里的时候，云初就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装样子都能装到最适合自己起家的部门，运气实在是好的没办法形容。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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