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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在她们眼中，不鼻青脸肿，不鼻血长流的男人就不配跟她们母女两一起生活！！！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三月，沙钵略可汗攻入庭州，下金岭城、蒲类县，杀我大唐军民商人七百二十七人！”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如果我能做到，我的孩子们就好过了，陛下一定会封赏他们为从七品的武骑尉，如果我死的足够精彩，就算是云骑尉，我的孩子们也不是没有机会。”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有多情的胡姬摸过他的脸，他也不恼怒，只是红着脸接过胡姬拿给他的桑葚。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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