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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裴东风说完话，也不理睬跪在地上的何远山几人，抬腿就上了战马，直奔折冲府第九团去了。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强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由于这些青稞可以拿去喂养牛羊，骆驼，割青苗的胡人们还是非常的积极。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外地来的猛士需要进入铁笼，赤手空拳击杀石国派来的猛士，如果战胜这个猛士，他就能替代这个石国猛士成为新的石国甲士！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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