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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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