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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哼，略懂，略懂！”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云初看看斧头上的纹饰，觉得五百个钱其实不贵，这种东西应该是仪仗队用的东西。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方正疑惑地道：“你刚才念的诗应该是好诗，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受到家书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看了又看，眼泪干了又干。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除过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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