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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云初又拍掉塞来玛拿着木勺的手，用手叉子插了一块肚皮肉送进塞来玛的嘴巴。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虽然这东西的卖相不如羊肉汤面，谷物的清香再加上味道浓烈的羊汤，混合之后，再用一把葱花调和一下，依旧让这些人吃的不亦乐乎。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阶梯，最后来到云初面前仰望着他道：“早就该跟我走了，你却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多在这个野人窝里待了三年。”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不管是谁跟着玄奘和尚在西域，在天竺，同呼吸共命运一般的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之后，都会成为一个和尚的。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所以，他准备依靠这种方式直面大唐官府，而不是那个对大唐有着太多向往而变得有些脑残的老羊皮一样，从变成隋人的附庸开始自己的大唐路。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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