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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云初苦笑道：“大唐废弃龟兹城已经有四年时光了，在这四年中，龟兹城其实是属于那些胡人的，他们不信任咱们，在城里开凿地道有什么稀奇的，再说了，这里的土地很适合修建地道啊。”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当然，这是一种高尚的说法，卑鄙的说法就是，云初想要回到大唐去了，这两个人都是他的累赘。

片刻之后，哀嚎声停止，巫婆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勐撒卡因为伤心过度，追随自己亲爱的父亲也去了腾格尔的怀抱。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云初很奇怪，就老羊皮这样的身板，自己都能轻易地干掉他，眼前的这个壮汉似乎非常的忌惮他。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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