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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所以，一般情况下，这种人都会躲起来，偷偷地读书，读所有能读到的书，读所有该读不该读的书，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弄成了一个满肚子学问的异类。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回纥人对于药物的认知还处在蒙昧期，回纥人只要生病了，第一个到场的绝对是据说有飞沙走石力量的巫婆。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两个护卫见云初陷入梦魇不可自拔，其中一个就架着云初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另一个护卫则牵着枣红马跟在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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