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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云初大笑道：“我是不是唐人，壶正心中有数，至于君子食，奴隶食，明日自然见分晓，诸位如果明日想让自己的五脏庙获得一场盛宴，还请早早将鼎镬食材送来。”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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