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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老羊皮在龟兹城里居然有房，他不但有房，还有六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胡姬伺候他，最过分的是，踏进那座算不上大的土墙院子之后，十几个穿着半身皮甲的武士都是趴在地上迎接他的。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作为哥哥，云初觉得自己有教育娜哈爱上干净的责任，女孩子不爱干净怎么可以呢？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云初仔细研究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口中不停地道：“庭州距离龟兹一千五百里，也就是说，人家要是准备找我们的麻烦的话，应该快到了。”

这简直就是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更是官府不作为的铁证！（要知道，在后世，一个小破作家写个破书，卖点破版权，都会被征收四成的税，次年六月三十日之前还他娘的要补税……没天理啊。）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除过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喜欢他。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方正大笑道：“怎么没干？其实就不用干，龟兹城中没有哪一个驴日下的敢贪墨老子的钱。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方正笑道：“再看看，时间长了，只要发现这是一个好娃子，我们网开一面也没有什么，总归是给我大唐弄回来了一个好孩子。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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