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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只需要片刻光阴催熟，沙地里埋着的旱獭皮口袋就会冒出炙热的蒸汽，这些蒸汽是从皮口袋的缝隙里射出来的，整个皮口袋这个时候跟一个弱化版的高压锅区别不大。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如果你能明证我是唐人，那么，在孟子的微言大义之下，效忠皇帝陛下与效忠我的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掌固张安他们正在杀牛，准备制作牛肉干，这是早就开始准备的军粮，打发哑巴去要了一大块新鲜牛肉回来，云初带着只穿着一个红肚兜的娜哈去拔了不少的沙葱回来，让这孩子一根根的挑选沙葱，他则开始发面，剁牛肉馅子。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云初站起来仰视着高大的方正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在大唐当商贾，实在是一件堪称破釜沉舟的猛事，是要赌上子孙后代前途的。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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