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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云初啊，你要记住，你找女人的时候啊，一定要找最会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能给你生一群男孩子，那么，你就能成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何远山笑道：“有些罪囚自知必死，又觉得身为罪囚会辱没先人，往往在求死路上隐姓埋名，无名氏甚多，你只要把这些人的卷宗找出来，自己添上几笔，我们用印之后呢，卷宗送达安西军都护衙门就算落了地，就算有人来查，你也是板上钉钉的长安人氏。”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强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放心吧，会抹平的。”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龟兹！”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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