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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嗷嗷——”

用脱落的脚皮来思考也会得出一个正确的答案——骄傲的唐人不要他！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大锅里的羊肉已经煮的软烂，云初捞出煮好的羊肉放在一边晾凉，把骨头全部剃掉，又把肉切成片，让清亮亮的羊汤继续沸腾。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书吏掌固的差事就是负责管理文书仓库！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文职岗位，不用出去打仗，据说这是方正临走前仔细托付过何远山才有这个结果的。

“乱起？是什么意思？”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这幞头啊，是从鲜卑头巾演化过来的，以前鲜卑人戴头巾显得凶猛彪悍，被唐人改变之后，就显得高贵儒雅了许多。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