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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还有一次，是年幼的娜哈被一群旱獭围攻……羯斯噶跑的比马还要快的去拯救娜哈，那一次，羯斯噶真的跑的比马还要快，这不是形容词。

等这个猴子一样的老家伙脱掉羊皮大氅之后，云初惊讶的发现，这只老猴子的里面居然穿着一套丝绸制作的长衫，尤其是胡姬在他头发稀疏的脑袋上开始缠绕纱网，先把他裸露在外的头皮遮住，再把一顶硬幞头戴在他的头上，脑袋后边还有两条飘带，稍微摇晃一下，飘带就像蛇一样扭动，看起来……更像一只猴子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这个时候他就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滑爽劲道的面条在嘴里滑溜溜的，几乎不用吞咽，就直接进入了胃袋。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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