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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大纛的出现，就预示着白羊部全族已经抵达了龟兹。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方正带来的醋芹在大唐也是家喻户晓的一种菜式，据说是大唐已经去世的司空魏征最喜欢的一道菜，传闻太宗皇帝为了讨好魏征，特意派人满世界找了最好的醋芹送给魏征，目的在于让他以后少说点他的不是。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在天山有不少的好朋友，只不过，这些好朋友都是野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跟回纥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是喜欢跟野**朋友。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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