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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给人写家信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充分满足了云初的八卦欲望，同时也让他了解了唐人是如何处理家事的。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牛油炒面里添加了砸碎了的核桃仁，杏仁，鹰嘴豆，再把晒干的黄萝卜跟菠菜粉末添加进去，只要吃这种炒面，就能满足一个人所需的所有营养物质了。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云初从中午时分，一直忙碌到暮食之时，一口气写了十几封信，虽然当事人要说的话很简练，云初还是给他尽量的美化了一下，要不然，一上来连爹娘都不问候，直接赤裸裸的说家里的钱给我留着，不能给兄弟花掉，我老婆如果没有偷人，就可以留家里，偷人了，留下儿子，休掉老婆。老婆，我们分别的时候日夜敦伦，你到底怀孕没有？有没有给我留下一男半女……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我本来衡量了一下活得时间长，跟活得舒心却时间短，最后，还是觉得人活着开心是最重要的。”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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