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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云初心头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低着头低声问道：“当初玄奘回归大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你？”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云初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鱼笑嘻嘻的对塞来玛道：“我是你的儿子，不是魔鬼，更不是魔鬼的儿子。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塞人部族因为胆小，历来喜欢靠近回纥王帐驻扎，所以，有外敌的时候，塞人部族就很有安全感，如果，有了内鬼，塞人就倒霉了。

这就让这柄巨斧不但有劈砍功能，还有刺的能力。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旱獭皮这时候焦脆异常，撒上一点盐巴，放进嘴里，焦脆的外皮就会迅速变软，有一种融化的感觉。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云初身经百战，获得了无数战斗经验，手下再无一合之敌以后，白羊部的少年们终于学会了不要在云初面前跟大尾巴羊秀恩爱这件事。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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