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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目的又是什么呢？”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何远山是一个相对斯文的人，他吃饭的样子不像方正那么野蛮，只不过，当第一口面入口之后，他吃饭的速度就不知不觉的变快了，丝毫不比方正西里呼噜吃饭的速度慢，甚至更快，因为他不说话。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这两部在斗争不休的时候，自然没有办法把工作进行好，于是，龟兹大关令这个居中调和的几乎不被人看重的部门就成了最重要的办事机构。

本来有些得意的刘雄见云初眼神不善，就一把捉住他的衣襟，把他提起来，面对面的怒吼道：“怎么，你不相信老子的话？”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云……”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面对塞来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云初只好停下忙碌的双手道：“我都没有靠近过他们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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