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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金雕就不一样了，它一般不会飞跃天山，而是更喜欢在悬崖峭壁间随着气流飞腾，只有在寻找到猎物的那一刹那，才会收缩翅膀，从高空掠下。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方正盯着汤锅，刘雄盯着汤锅，所有人都盯着汤锅，没一个有功夫说废话。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至于在西域，只要不打仗，你跟着哥哥，哥哥保你周全，就算上了战场，你紧跟着哥哥，也有八成的可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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