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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因此，只有武力高强，身体强壮，脾气暴躁如公羊的男人才是回纥女人选婿的不二人选。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我不！”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眼睛里进沙子了。”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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