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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问他借一把斧头，于是，他就借给了云初一柄宣花开山巨斧。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哈哈哈，小子，被老子的家伙吓着了吧？”刘雄的笑声放肆且邪恶。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这一点很有意思，安西都护府有户曹，刺史府有司户，一个是五品官，一个是七品官，这两个职位的管辖范畴完全是相同的。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你的年纪太小，打不过战笼里那些彪悍的猛士。去了就是送死，白白的便宜老羊皮拿你的送命钱。”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