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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距离云初所在的地方不过一百八十里地。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如果，发现他心怀不轨，杀了就是！”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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