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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龟兹距离云初所在的地方不过一百八十里地。

最后，云初一口烤肉都没有吃，一口羊奶没有喝，一个人干掉了三盆白米饭，每一个陶盆，都比云初的脑袋大。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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