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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他还是想为这个人的气度喝一声彩。

直到娜哈被云初拔光丢进大锅里，娜哈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大声哭泣起来，她一点都不喜欢洗澡。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行大权者需如怒海操舟，小心翼翼，操小权者当如旱地行舟，勇猛精进！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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