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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不但如此，他们要的牛群颜色必须是一种颜色，羊的颜色也必须是一种，像云初家的黑眼窝公羊，就不能入选。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更是以一己之力群殴了部族里的十二个孩子，没错，就是群殴，云初一个人群殴他们一群。

大军进攻坚城，披甲执锐，冒矢雨，避滚木礌石，越壕沟，爬城墙，率先登城，奋勇作战，掩护后军登城，敌军溃，城破——功第一，授军功三转！策勋武散官第二十九阶——陪戎副尉！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云初用手抚摸了一下破败的城墙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大军才重新在城外修建军寨的？”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府兵们自然是商州折冲府校尉丁大有说了算，其余的统统归我们统管，还特意给了我一队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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