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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云初抬头瞅瞅刘雄道：“你吃了六碗，把所有的面都给吃光了。”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僧人又说：“我一觉睡了十万六千年，还以为世界早就归于平静，没想到还是这般的聒噪，去休，去休，不如睡去。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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