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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羊皮听云初说的有新意，又非常的认可云初的厨艺，就坐直了身子道：“你准备怎么做，自己开一家食肆，挤垮那家隋人开的食肆？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书吏掌固的差事就是负责管理文书仓库！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文职岗位，不用出去打仗，据说这是方正临走前仔细托付过何远山才有这个结果的。

“跑啊，自然要跑的，我是要等大唐折冲府的这些人扛不住之后大家一起跑路。这样路上还有照应。”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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