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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摇摇头笑道：“弯刀跟马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进这个帐房。”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战斗进行了不到一刻钟，更多的府兵从街道的两边出现，且缓缓向街道中段挤压。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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