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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云初同样瞅了一眼葛萨璐，小声道：“您放心，以后不会再起冲突了。”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就算是不小心踢到铁板上，被权贵把脑袋弄没了，他留下来的名声绝对可以让读书人的子孙前程更进一步。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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