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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他们三个大概是整个回纥部落中唯一懂得如何吃鱼，以及怎么烹调这种鱼的人。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何远山哼了一声道：“君子食与奴隶食有何区别？军营四百步之外就有隋人开具的食肆，论到味道，还不如侯三整治的食物好。”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就这样，你还不放过他，继续把那种添加了蜜糖的水让他的儿子喂给他喝，整整喝了六天。

今天，方正，刘雄，何远山以及掌固张安已经在潜意识里认为他是一个唐人了，这已经是莫大的胜利。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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