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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片刻之后，哀嚎声停止，巫婆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勐撒卡因为伤心过度，追随自己亲爱的父亲也去了腾格尔的怀抱。

他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这个狼日的敢靠近他，或者把脏手放在他家的羊背上，他就踹断这个龌龊家伙的狗腿！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因为，在这一场冻雨期间，死掉的人很多，牛羊更多，大家心情都不好，自然没有人细究。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只是，这样一个关中娃子为何会出现在这穷边僻壤呢？莫非是偷偷跑出来寻找在边军服役的父兄的？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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