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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扁嘴鱼的鱼刺不少，云初一直在给娜哈剥鱼吃，她吃的很香，很贪婪，塞来玛却似乎没有什么胃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鱼。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跑啊，自然要跑的，我是要等大唐折冲府的这些人扛不住之后大家一起跑路。这样路上还有照应。”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佛门众人不愿接受这一套理念，于是，贞观二年，为了寻找外援，玄奘离开了长安，西去求经。

再加上大唐传奇宰相房玄龄跟皇帝说：“今商贾贱类，台隶下品，数月之间，大者上污卿监，小者下辱州县……意思是，商贾用给官吏钱这种方式，侮辱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官吏们。”

比如——吃旱獭！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这母女两跟着他万里跋涉回归大唐……很可惜，这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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