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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不是成为唐人府兵就自然拥有回归大唐的条件，府兵想要随时回到关内，没有立下三转以上的军功想都不要想，除非遇到折冲府换防！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西州刺史则是一个叫做何书同的一个四品官，从文书上来看，此人的存在感很低。出自西州刺史府的文书大多是刺史属下的司户发布的。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老羊皮很自然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就算唐人目前拥有的不是最好的，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的去从别的地方找到最好的，最终为己用。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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