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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娜哈吐口水骂人的时候，那些女人就会追打娜哈，只要娜哈被追打了，云初就会跳起来追打那些可恶的女人，只要云初开始追打那些女人，那些女人的父兄，弟弟们就会围殴云初。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所以，王廷会把人群打散，重新建立一个个小部族，这样一来，血脉的联系就更加的薄弱了。

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片刻之后，哀嚎声停止，巫婆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勐撒卡因为伤心过度，追随自己亲爱的父亲也去了腾格尔的怀抱。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云初最喜欢看斑头雁努力地将两只红枫叶一般的脚掌前伸缓缓落水的模样，它的脚掌总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点出几道涟漪，不等涟漪扩散，橘红色的脚掌就会入水推开波浪，将涟漪全部吞没。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上关令方正呵呵笑道：“刘兄，如此说来，你并不怀疑此子唐人的身份是吗？”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过了好一阵子，云初湿漉漉的从水渠里站起来，捡起被丢弃的唐刀，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将所有的东西装到马背上，他虽然不知道老羊皮的话是真是假，离开，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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