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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羯斯噶摇摇头道：“是卡索恩告诉我的，要我晚上做好准备，一旦乱起，就趁机杀光葛璐萨的儿子们。”

我问过老羊皮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尽管何远山挥动着皮鞭不断地抽打民夫，刘雄咆哮的声音不断地在城墙上响起，却不能带给云初任何安全的感觉。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昨天的战场上，我杀了一个突厥人，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真的是我杀死的，不是捡唐人剩下不要的脑袋。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我勇猛的样子被昨天带领我们与突厥人作战的比粟特勤给看中了，要我进入他的卫队，从今往后，就不用再参与放牧等闲杂事情了。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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