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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在捉住旱獭之后，云初喜欢从旱獭的屁眼把两根棍子伸进去，通过转动将肠子内脏完整的抽出来，由于旱獭的肠子非常得坚韧，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不污染旱獭可食用部分。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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