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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最有可能的是用龟兹城安居，来蛊惑城里的胡人来抵挡突厥人，这伙乌合之众的主心骨，就是咱们大关令衙门里的十一个人。”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