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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不明白自己一张纯粹的唐人长相，为什么会影响到长着一头淡黄色头发，两个绿色眼珠的娜哈的长相，觉得这纯粹是塞来玛用娜哈的长相来隐瞒云初来路的一个计谋。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唐人对于粮食的珍惜程度，是我们西域人所不能及的，人人求而不得的粮食，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汗眼中，竟然是祭祀的东西，一把火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编辑:鲍美利】